第(2/3)页 于是想爬起来,而后凑上前去,把那狗打跑,不允许它再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如此狂吠了。及至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,初秋的夜色中,一弯月轮悬挂,颇为澄澈,银辉洒下,深情地给荒村披上了一件诗的衣裳,分外妖娆。 门外空空如也,根本就啥也不见,而之前的狗吠之声,也一并消失不见,只有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在他的眼前。 “怎么,不认识老子了?”来人如此问道。 “哪能呢?伯伯好。”少秋只好是如此打了声招呼。 “怕老子的刀吗?”花伯低沉地问着。 “怕……”少秋一时之间只好是低下了头。 …… 花伯离去。 因为觉得对这样的无能之辈,犯不着用刀,遂啐了一口口水后,含泪而走,似乎以后呀,再也不会来到少秋的屋子门前了。 花伯还算是动了恻隐之心了,觉得人家毕竟年纪轻轻的,就此死于自己的刀下,似乎说不过去,再者说了,自己的女儿到底如何,是不是真的去做了站街女郎,还很难说。 之前的那种说话,似乎只是个传言,此时不敢当真,毕竟人命关天,如何能够草率行事呢?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,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了,而尾随着他的四婆婆,也离开了少秋的屋子门前,跟着花伯回家了。 独自呆在屋子里的花伯,因为夜色苍凉,秋风乍紧,颇有些寒冷的意味,加上连日奔波,非常困顿,只好是早早睡去了。 却根本就无法睡去。 因为门外的狗吠之声突然出现,打破了夜色的宁静,致使睡在床上的花伯无论如何不能睡去,可是为什么呢? 为了小花之事,花伯可谓是操碎了心,此时当真是心力交瘁,巴不得立马睡去,可是这到底是哪家的狗狗呢,夜里不睡觉,却要来无端打扰人家的清眠,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 可是花伯终于还是忍了下来。 觉得犯不着为了区区小事而大动干戈,倒不如装着不知道罢了,甚至还在自己的耳朵上糊了一团可怕的东西,那是自己刚刚拉出来的一坨带血的屎,觉得可能是中邪了吧,便把那屎糊在耳朵上,或许这么一来,便没什么事了吧? 却根本就不管用,相反,此时门外的狗吠之声变得越发地厉害了,甚至还骂了句娘。一时之间惹得花伯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,想直接打杀之,还自己一片清静,而后或许才能够安然入睡啊。 花伯操刀而走,拉开了屋门,颇想暴起伤人,弄死他妈的,看它以后还敢不敢如此放肆了?却不成,拉开了屋门往外而去之时,之前的狗狗不知何故,直如从人间蒸发了似的,完全就看不到了嘛。 正不知如何是好,准备关上了屋门继续睡觉之时,听闻到那狗吠之声再度传来,于是操刀而走,赶上前去,意欲杀死之而后快。 狂风暴雨之中,花伯往前匆匆赶去,非逮住了那畜生不可,叫它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,看以后呀,还敢不敢如此欺负人了? 可是不成,往前略微赶了一阵子,花伯便摔进了悬崖深处,一时之间存亡不保生死未卜了。 第(2/3)页